而路谨霏好像在窗边和人打着电话，声音没有特别大，但是却足够让湛清欢在这安静的早晨听清她所说的话，但是和路谨霏打电话的人说的话她就听不清了。

“嗯，我和你说只是给你下一剂强心针，以后的事情我也说不准，万一爆出来了你们可以很快公关。

还不到爱情，只是有好感，当初我救她的时候好像有点不受控制，但是也没有多后悔，只是觉得她在九唐居然能被逼着自杀，让我很惊讶，救下她之后感觉自己像是在做好事积福报一样，没什么太大的感觉。

不喜欢。我一直都很讨厌不敬业的艺人，但是后来她让我改观了，和她相处的时候我感到很快乐，所以我率先向她告白了。这么多年我没对谁动过心，但是我很想保护她。

可能只是新鲜感，也可能久了就腻了，说不准，我也不太能弄懂自己对她的想法，而且她好像也有点抗拒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是她老板所以不敢明着拒绝。

哈，我和她在一起对你来说也没什么坏处吧，她这半年给公司创造的价值也能够排的上名的，就算以后我和她分了，她也好歹有十年的合约，潜力无限，未必不能成为下一个容清妍。

言过其实，我确实没对谁有过感情，但这次也许可以试试……”

湛清欢听到最后，像是突然明白那段时间为什么路谨霏对她的好感值根本就没有任何提升了。

不在她面前出现的时候她是根本就不会想到自己的，她对自己只是一时兴起，甚至都说不上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所以顶多就是从她这里找一点“感觉”。

湛清欢像是在心里松下一口气，她觉得自己和路谨霏的关系已经用一个词就可以诠释了：逢场作戏。

心思一松湛清欢又睡了过去，最后还是被路谨霏给叫醒的。

她醒来之后看着朝她温柔微笑的路谨霏，又在脑子里瞬间想起了她在早上说的那一番话。

湛清欢已经开始有了身为试验品的自觉，知道一切真相之后她反而觉得任务更加好做了。

这样说起来她和路谨霏到时候或许还要比比谁更渣。

想到这里湛清欢朝路谨霏露出一个笑，说了一声早上好然后在路谨霏脸颊旁亲了一下，然后故意道：“前辈会嫌弃我没刷牙吗？”

路谨霏有些惊讶于湛清欢的主动，但是想想又释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