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不说话,看着对方的眼神就是仇人。

陈与麦去拉贺茗川的手臂,将她往卡座那边扯。

一边走,她一边有些头疼地道:“茗川哥,你说过不打架的呢?”

贺茗川抹了抹唇角溢出的鲜血,边走边活动着手关节,眼底还有兴奋:“好久没有舒筋活血了。”

陈与麦生气了,不理他。

贺茗川走了几步,才意识到什么一般,拉住陈与麦的手臂:“小麦,是他先动的手,我自然不可能坐以待毙。”

陈与麦也不知道说什么好,等落了座,她递过去一张纸巾:“茗川哥,我其实和他已经过去了,你作为我的兄长一般的存在,其实无视他就好。”

听到‘兄长’二字,贺茗川别开目光,随即扯出一抹笑:“嗯,以后我不和他一般见识就是。”

而走廊那边,陆敛沉望着陈与麦拉着贺茗川远去的背影,他站在原地,这才觉得刚刚身上被贺茗川打中的地方,才撕扯一般疼着。

只是,他依旧没动,见着陈与麦给贺茗川递了纸巾,却半个眼神都没给自己。

这一刻,他忽而觉得凉。

其实打架他没有输,经过过那样十年的他,打架从来都是不要命的人,怎么可能会输?

但是此刻,他却输给了她。

因为贺茗川打了架,陈与麦也没法再和朋友在这边玩了,于是,大家告辞离开,约好下次再聚。

而就在陈与麦离开会所后不久,花衬衣男也走了出来。

他喝得有点多,又没让朋友送他,而是一个人走着在外面吹风。

只是没走几步,突然就被人从后面抓住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