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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芸没藏着自己的不可思议:“周什一都能给别人讲数学题了?真的假的啊,那这次就算告诉我考了六百我也信啊。”

谢初鸿笑:“六百下次,这次数学挺难的,目标稳定五百五。”

“别说五百五,五百四我都喜死。”关于徐何绅的事,秋芸全权交给周常德处理没怎么参与,“那等会讲题那个男生也在吗,他不会又想使什么坏吧?”

周什一乐得再次宣扬谢初鸿的好人好事:“都跪地上擦鼻血、把试卷借他对答案了,再使坏岂不是不讲武德。”

周常德、秋芸没懂:“不讲武德?”

谢初鸿哭笑不得。

亏他还惦记这人每天光记着学,压力太大,会不会起反效果,结果这冲浪网速一点没慢。

周常德反正觉得这是好事,慢条斯理吃着手里的东西说:

“青春期的心思确实更冲动些,很多事的开端其实只有一个很小的初衷,做着做着就忘了,只是惯性还保留着,等最后想起来回头,可能已经持续十年、八年。”

甚至大多时候都是想不起回头的。

能和解就和解。

秋芸深以为然:“我以前读书的时候就是,上厕所无意听外面的人聊天说了一句,说我配不上我初恋,如果表白了肯定不会答应我,哎呀当时给我气的……还真不敢表白了。”

“然后最离谱的是,我长这么漂亮!成绩又不算差,后来再喜欢其他男生也一直不敢表白了,总觉得会被拒。”秋芸对周什一摇头,“但凡我上厕所没听见她们说那句话,结婚这事就轮不上你爸。”

“噗——”

谢初鸿和周什一当时就笑呛了。

周常德只笑笑抬了下眼镜:“那是他们的问题,女生不表白、自己也不知道表,这是我应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