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前两天睡觉没盖好,就是肩膀边上稍微漏了条缝,都流了两天鼻涕。
谢初鸿无言以对,被迫抬脚穿进那两个裤筒犯嘀咕:“反正明天考试又不给我算排名,感冒一下也没什么。”
“只是不算排名,还是得考啊。”周什一自己还打着赤膊,帮他把裤子提到膝盖,谢初鸿就从床上站起来,让他继续提到腰上,最后拉好裤链。
经过这段时间的磨合,两人在穿衣服这方面已经非常有默契。
单提提裤子,谢初鸿单手是没问题,但单手拉裤链就有点恐怖。
周什一早说了要帮他,他不肯,直到上个礼拜赖床起晚,一个着急自己把自己卡到。
从那天起,谢初鸿就再不亲手拉裤链了,连带着套都不套,只顾抱着挑好的衣服往他哥这头跑。
周什一每次帮他穿完裤子,顺着捏他衣摆一扬手就把睡衣扒了。
谢初鸿今天捧来的是件白衬衫,周什一伺候他两边胳膊放进去,还得一颗一颗帮他扣扣子。
这次谢初鸿才说一个“扎”字,周什一已然抬手帮他把衬衫衣摆塞进裤腰。
仔仔细细一整圈,表情像做工艺品,哪怕从腰两侧一路扎到屁股,把人半包进怀里也是认真的,连袖扣都没放过。
然后和对着镜子转一整圈的谢初鸿一起欣赏佳作。
“有什么问题吗?”
谢初鸿心满意足:“你扎衣服手艺也越来越好了。”
工整漂亮,松紧有度,修身又自然。
周什一自己看着也满意,又帮他整了整衣领才反身抓起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