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终于笑够,那满身的酒气也淡了。
谢初鸿扒着周什一问:“哥你对所有人都这么好吗?”
周什一继续学他:“看心情吧。”
谢初鸿又:“?”
两人再次傻笑作一团。
当天晚上,周什一依旧没回成家。
怕谢初鸿喝多,听不到第二天早上起床的闹钟,甚至是白斯明亲自“出面”,帮他们给周爸周妈找的借口。
等周什一好不容易一番折腾,关灯把人安顿进被窝,刚合上眼准备睡觉,就听身边早该歇菜的人忽然问:“如果你不是对谁都好到可以假装他们男朋友,是不是说明我是特别的?”
黑暗里,周什一一五一十答了:“……我不知道,没别的人要我当过他们男朋友。”
谢初鸿翻了个身,背对人蒙在被子里瓮声瓮气地:“你想知道的事,应该马上就会知道了。”
他以为说这个周什一会高兴,结果周什一问他:“跟我在一起开心吗?”
谢初鸿想了一下:“算很开心了。”
“不是你唱的那种开心吧?”
谢初鸿傻笑:“我要是早点碰到你,说不定我就不爱唱那首歌了。”
时间回到烧烤摊上,大家喝得正尽兴。
大哥趁着酒劲,来来回回几句车轱辘话,死劲吹了一波谢初鸿彩虹屁,说他唱歌舒服,可惜离职了。
那时候,谢初鸿已经醉得双眼朦胧,连东西都快看不清了,眉眼弯弯问他:“你想听什么?我现在唱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