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周爸爸就又很懂自己老婆那点奇妙的脑回路了:“听你这个意思,好像还有点可惜,周什一当初转学那一架,还该再早点打?”
周妈妈小声嘟囔:“那本来街坊邻居都知道,李迪欺负舒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打他一下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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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毛球场上,二打一。
周什一不得不承认,谢初鸿那天晚上说白斯明羽毛球厉害,的确没有为了哄他消气、谎报军情。
以前他还总觉得白斯明瘦瘦高高的有点不够看,结果等人真正动起来才知道,跟谢初鸿一个路子,动不动来个起跳扣杀,运动神经比他们两个加起来都发达。
白斯明球拍每挨上羽毛球一下,都会带起一阵嘹亮的破空响,光听声音也知道,挥拍干净利落,胳膊举起时,甚至能看到上面微微爆起的青筋。
周什一都怀疑自己是瞎了,用手背擦着下巴流出来的汗:“靠,那是腹肌吗?”
刚刚白斯明又一次网前起跳,衣摆失重掀起来,想不注意底下板板正正的肌肉线条真的很难。
谢初鸿跟他一前一后、一左一右都搭档着尝试过,丝毫没能改变勉强对抗的局面:“是不是了不起,一个教书坐办公室的,天天躲家里练腹肌,八块。”
周什一很快抓住了重点:“八块?你看到过?”
谢初鸿故意翘起一个嘴角:“看?我是摸着数的,他还有人鱼线呢。”
周什一眼神一秒古怪,白斯明在球网对面立马澄清:“我没动手,那天我喝多了。”
他是不想再背这个假想敌的锅了。
但周什一的重点再一次抓准了:“你们还一起喝过酒?”
眼见触及黑历史,白斯明果断喊停:“好了别说了……”
谢初鸿权当没听见,挑眉:“我没喝,他自己一个人喝的。就是他跟前任分手那天,哭的我差点没敢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