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初鸿咧嘴故意吓他:“对啊,我爸脾气大,确实擅长得罪人,以前听说他来了,直接找上门的也不是没有。”
正说着,套间的门铃就响了。
两人皆是一愣。
周什一试探:“你爸脾气多大,有你大吗?”
谢初鸿顿了一下:“有一说一,比我大多了。”
周什一当时心里就是一个咯噔:“那完了……”
门外,白斯明刚把门敲开,就对上了一左一右两个拿着球拍的孩子。
他神情微妙:“跟我见面就让你们这么难受?”
谢初鸿、周什一几乎同时放下球拍:“……倒也不是。”
这异口同声,看起来就很是。
白斯明:“你们上学坐同桌,晚上回家睡一张床,七天我只占用一天,至于这样?”
两人都不说话。
绝不承认他们刚刚犯病自己吓自己,连猫眼都忘了看。
白斯明会上来,是前台用手环给的信,说约的人已经到了。
他一个人在场地干等,还得应付认识的人,索性直接上来找。
对比两个孩子日常的穿衣画风,白斯明今天穿的就很富二代,多少沾点臭美成分,从头到脚没一件便宜的,谢初鸿说他像个花孔雀。
周什一给的评价更中肯简单:不太人民教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