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只是起了个头，就被女人打断了。

“程星！”

女人皱眉，神情严肃，语气冷冰冰地，一脸严厉。

程星闻言，当即就吓得把眼泪全给憋回去了。

她垂着脑袋，不再说话。

程城走近，朝女人点了点头，语气平静地喊了一声，“妈妈。”

女人闻言，微微点头应下，神情和缓了一瞬，但在看见两人身上杂乱不齐，颜色不搭配的衣服时，她又皱起了眉。

“你们这几天在节目里，都是这么穿衣服的？”

女人视线落在程星身上。

程城看了一眼低着头的程星，不着痕迹地接过话头，道：“不是，今天有一场表演会，为了吸引镜头注意，所以才穿这么亮眼的。”

“这还差不多，”女人眉头松了松，话题却还没结束，“在你们来之前，我就叮嘱过你们很多次了，在节目里，一定要展示自己的修养，要优雅，要表现谦让宽容的态度，这对你们未来的发展会有好处，结果呢？”

“尤其是你，小星，”女人将话题重点放在了程星身上，“我看过几次直播，直播里的你总是一副嫌弃皱眉的表情，越到后面越明显，我都看不下去了。”

女人双手环抱，看着一句话不说的程星，叹了口气，“你觉得观众会喜欢这样的你吗？”

程星咬紧了唇，微微摇了摇头。

没人喜欢她，大家都不喜欢她，就连妈妈也不喜欢自己。

女人带着程星和程城上车，一边关门，一边还在对他们在节目里的表现进行点评和说教。

一直到车门被关上，车子启动离开，空气才像重新流动了一样，在场的人都松了口气。

妈的，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