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太子哥哥是不是瓷娃娃,怎么最近老是出状况?”接着她又开始紧张起来,“还是皇后娘娘又罚你了?”
洛云辞摇头,唇薄而苍白:“还是喊孤阿辞吧,指不定哪日就不是太子了。”
唐沁愣了一下,那日和她一起去密道的明明是无曲,太子怎么知道的,难道是无曲告诉太子的?也不对无曲不是说太子不知道他的存在。
她在想事情,看着洛云辞的目光就带着些探究的意味。洛云辞笼在被子里的手伸出来碰了一下她脸颊。
“在想什么?”
冰凉的触感让她瞬间回神,本能的后仰,言语里带着点打趣和嫌弃的味道:“你瞧吐了血手更凉了,快塞被子里去。”
其实他不冷,只是骨子里的寒意罢了,可还是顺从的将手放进了没什么温度的被窝里。
“你现在困不困,若是困你就睡吧,要是不困我给你讲故事听啊。”多哄哄,哄哄就开心了。
一向善解人意的太子扭头:“听腻了。”
病人最大,“那唱小曲给你听?”
“唱什么?”
“世上只有妈妈好吧。”她只会这首。
洛云辞一脸好奇,这是什么小曲没听过。然后他听到了,脸当场就黑了,怎听着像是哄小宝宝的。
“跳舞吧”
僵硬的木头人唐,手脚并用,明明跳得很难看,床上的人却笑得肆意开怀,俨然和无曲的样子重合了。看着他的笑唐沁也不觉得自己动作难看窘迫了。
然后笑得快岔气的人道:“好像一只小鸭子——唐小鸭。”
唐沁怒了,我在努力逗你开心,你却觉得我像鸭子:“不是小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