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脱光,我就进去了。”正经看病呢,有什么好介意的。
眼见着人要进去了,齐五忙一把拉住:“脱、光!”主子对不起了,奴才也是被逼无奈。
唐沁摸了摸鼻子,心里再着急也只能乖乖的站在外头等,不然会被人误会成变态的。
寝殿内的洛云辞闭目靠坐在床头,听到声响深吸一口气,睁开了眼。
白黎靠近床边,拉过一张小凳子坐下,瞧着他苍白的脸,问道:“怎么回事?”
洛云辞伸出左手示意他把脉,手腕被搭上,他才轻声开口:“方才在寿宴上,只要孤想开口骨头里就像有蚂蚁啃食一般难受,应该是有人给我下了毒。”
白黎搭了片刻的脉,眉头渐渐蹙了起来,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怎么开口。
“直接说吧。”
“你应该是中了蛊虫。”
“蛊虫?”
白黎点头:“若是按你所说,只要一反对婚事就发作,那这蛊虫大概与林淼芝有关,你试着在心里极度厌恶她,或者想着别的姑娘试试。”
洛云辞顿了片刻,眼神飘忽不定,突然猛地又吐出一口血来。白黎面色一惊,连忙取出银针扎在他后脖颈处。
“够了够了,你到底想了啥?”能当场又吐血。
洛云辞耳尖有些红,顾左而言他道:“好像只要想林淼芝就没事,但若是心里厌恶她那种痛感又来了。”
白黎神色凝重起来:“你中的应该是苗疆的‘情蛊’,这种蛊通常是子母一对,子蛊着若是对母蛊者有二心,每日都会忍受腐骨噬心之痛,直到说服自己完全喜欢上服用母蛊的人,否则这蛊能折磨你一辈子,最后经脉枯竭而亡。”
洛云辞实在想不通他什么时候中蛊的,就听白黎道:“要不,你试着喜欢林淼芝,反正她那么喜欢你也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