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半吊在河面之上,抬头往上看,桥面之上乱成一片,二十几个黑衣人围着保护她的大内侍卫打。
河灯的映衬中,刀光凛冽。有几人直接朝着她冲了过来,举刀就往她面门砍,显然是想一刀毙命。
唐沁一只手扒在拱桥之上,只能用另外一只手去按手上的机关。嗖嗖几声,冲过来的几个黑衣人悄无声息的倒下。
解决了保护她的大内侍卫后,其余的黑衣人全冲了过来,看到这一幕都愣了一下,接着又毫不犹豫的举刀就砍。
饶是手上的机关又接连射死了几个,还是有人冲了过来,眼看着那明晃晃的刀要砍在脑门了。
叮当!
一枚暗器直接将那黑衣人手上的刀给射飞了出去。唐沁瞳孔放大,方才打飞那大刀的是她做的袖箭,而这种袖箭她只给过无曲。
她惊喜的回头,河中央那只乌篷船快速的朝着她冲了过来,同时一只袖箭从那白衣人腕臂上直射而出,直接将她腰间的绳索斩断,拱桥之上的黑衣人也倒了一大片。
唐沁手一松,整个人垂直往河面砸去,乌篷船恰好停在了她正下方,她稳稳的落进了白衣人的怀里。
烟花再次在头顶炸开,明明灭灭的映出白衣人的脸,唐沁惊讶得微微起唇。
还是一样温暖的眉眼,冰凉的怀抱。
太子就是无曲,无曲就是太子!
不会吧,明明她都接受了这是两个人。
还不等她再细细思考,黑衣人全往乌篷船上跳,其中一人尤为凌厉,招招都是想将唐沁至于死地。
太子护着她往船内避,转眼间又冲出一群黑衣人,朝着他们就过来了。唐沁再也顾不得机关术的秘密,扣动机关,瞬间无数的银针从她手腕上飞射而出。
人群开始失散尖叫逃跑,一刻钟后,只剩下五个黑衣人。领头的见大事不妙打了个手势转头就跑。
“想跑。”唐沁腰间的‘琳琅锁’直冲黑衣人后脑勺,黑衣人一侧头,暗器从他脸颊险险的划过,脸颊上立刻出现一道血痕,黑色面巾被钩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