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无曲最近都不会出现了,哪想到睡到半夜模模糊糊的感觉有个人影站在床头。唐沁瞬间就清醒了,人还没爬起来,黑暗中摸索着那人的手直接上嘴狠狠的咬。
嘶!
黑暗中那人吃痛,恼怒道:“松手。”
唐沁不仅不松,还咬得更带劲了。周围的空气瞬间冷了下来,那人伸出冰凉的右手掐住唐沁两边腮帮子往中间用力。
她脸颊吃痛,嘴瞬间被掐成金鱼状。就快成功了,再坚持一下。
“开松口,你属狗的。”那人声音又冷了几分,怒气达到了顶点,手上的力道却没有再加重。
直到嘴里尝到了一丝血腥味唐沁才心满意足的松开,黑暗中嘿嘿笑了两声,拉住着那冰冷的手从床头抽出帕子给他包上。
即便看不见,唐沁都感觉到空气滞涩,怕这祖宗发火,连忙解释:“太久没见了,这不是想你吗?”
“呵,那我太想你了是不是可以掐死你。”
“别,您可以换种表达方式。”
于是无曲那个神经病,将她拖到院子里头,来回上下抛着玩,他年纪不大内劲却惊人,她被丢的高度都能和院子里的老槐树肩并肩了,向来不敢蹦极的她生生体验了一把蹦极的快感。
来回抛了十几遍后,无曲一把拎着她的后衣领凉飕飕的问道:“还敢咬我吗?”
唐沁:“呕”
清冷的月光下,墨黑衣裳上污渍格外的显眼,一股子奇怪的味道弥漫开来。唐沁抬头,无曲浓黑的眼眸慢慢聚起狂风暴雨。
唐沁吓得退后两步,“我,呕”不是故意的,谁叫你没事要丟我。
无曲拎着她衣领子的手僵了僵迅速的退开,嫌恶的离她十米远,空气立刻清新了些,唐沁松了一口气,突然又觉得自己有些不地道,毕竟是自己吐的还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