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就去了浴室洗澡。
脖颈间有点青紫, 腰间腿上才最严重,青一块紫一块像是被人打了, 实在可怕。
傅冬城他是属狗的吧。
杜七漾心里正骂着, 浴室门突然被推开。
没等她反应过来,已经被人往墙上压,掐着腰, 堵住了嘴巴深吻。
头顶花洒被开到了最大,淅淅沥沥的水流落下, 混合着些异样的水声, 气氛暧昧的不行。
杜七漾裹着浴巾被抱出来时都已经凌晨了。
她累得趴在床上, 完全不想动。
“傅冬城,你是禽兽吗?”杜七漾低低的骂他, 伸脚从被子里踢了踢他, 说:“太热了, 我不想盖被子。”
“你今天才知道?”傅冬城笑。
杜七漾看着他, 愣了一下。
“禽兽啊。”
杜七漾气鼓鼓的瞪了他一眼。
她转过头去,不想看他。
又过了一会儿,困意渐渐袭来,她徘徊在睡着的边缘,突然又想起什么,出声道:“你刚刚说什么了?”
刚刚在浴室, 他在她耳边似乎说了什么话,可她没有听清。
又好像是听清了,不敢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