鱿漾摇头:“爹爹没病。”
鱿漾觉得自己身体挺好的,没什么病。
小玉把手伸过去,摸殿下的脉象,脉象还是那般的弱,他不免忧心起来:“殿下,莫非是长老们真的对你干了什么。”
之前鱿漾被长老们囚禁了几天,小玉不知道那几天里发生了什么,但他的直觉告诉他,殿下被带走的那几日里,几位长老肯定对殿下做了什么。
鱿漾自己记不太清楚了,反正那几个长老只是把他带到藤壶岛上,强迫他和几个男鲛人交配,鱿漾誓死不从,除此之外,也没发生什么事了。
怀扬看到爹爹病了,就说:“怀扬的血泪可以给爹爹治病。”
鱿漾笑着将怀扬抱起来:“不用,爹爹好好的没事,而且血泪要留着以后给你自己的心爱之人用。”
怀扬仰着小脑袋,眼神里满是崇拜、敬意和痴恋:“爹爹就是怀扬的心爱之人。”
鱿漾回答说:“爹爹已经是夫君的心爱之人了,不可能再让别人喜欢了。”
怀扬有些失落地把头低下来,听到自己得不到爹爹,他有点想哭,但最后还是忍住了。
小玉将怀扬从殿下怀里抱走,随后接着问:“殿下,你再仔细回想一下,在鲛人岛上,真的没遇到什么坏事吗?”
估计从殿下怀不上孩子的那一刻起,脉象就一直都是那么弱的了,也就是说很早就已经是这种微弱的脉象了,这大概是从鱿漾被囚禁在藤壶岛上开始吧!
鱿漾实在想不起来了,他不记得长老有没有给他吃什么药,他只记得自己吃了很多藤壶肉,因为那座小岛上就属藤壶最多。
百里煊在厨房里研究鱼酪,他就按照刚才随口说的步骤来做,最后的成品,味道不错。
尝过之后,百里煊再给鱿漾端过去。
一进屋,就看到屋子里挤满了人,好生的热闹。
百里煊沉着脸走进来说:“不是不让你们来打扰鱿漾休息吗,怎么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