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晁脸上的笑容愈加猥琐,掀开了被褥,看着那张稚嫩的小脸蛋,还有这具曲线勾人还散发着馨香的身子,就这么毫无防备地躺在自己面前,夏侯晁瞬间口干舌燥,他玩了那么多女子,还从未遇到过像嫂嫂这样又干净又欲的尤物,明明表面上看着像白纸一样干净,让人不忍去玷污,可却又能轻易勾起人的欲火,想使劲地侵犯,很矛盾,但足以让男人对他欲罢不能。
夏侯晁伸手准备去脱他的裤子,目光一眨不眨地看着鱿漾的身形,腰很细,但没想到臀部那么丰满,亵裤都包不住了,果然是生过孩子的,屁股大,不过就是胸有点小,没有其他女人那么波澜壮阔,只是稍稍有些凸起,不过夏侯晁并不介意,色气地舔了一下唇,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就在他以为自己可以轻松把睡梦中的嫂嫂给猥亵的时候,本来睡得很熟的鱿漾,突然把眼睛给睁开了,那双细长微挑的眸子冰冷地看着眼前想要对自己图谋不轨的男人。
夏侯晁没想到他那么快就醒了,被他冰冷地眼神看了一眼,他下身不但没有萎下来,反而越来越精神了,撑得他有点难受,急不可耐地想要仆上去。
夏侯晁咽了口口水,管不了三七二十一了,遵从本能地压了上去,他就不信自己一个男人还制服不了一个女人:“嫂嫂,我的好嫂嫂,别反抗了,让我好好疼你。”
鱿漾看着这个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的男人,眉头用力一蹇,心里觉得恶心,随后用力地将他推下了床,推开之后,鱿漾也赶紧爬起来,将被撕开的衣服重新拉拢上。
夏侯晁从床底下爬起来,打算再次扑过来,鱿漾快速地抬脚踩在了他那张恶心的脸上,夏侯晁干脆抓住他的脚踝,隔着白袜在他足底上舔了两下,鱿漾眉头越皱越深,用力抽回了自己的脚,反手给了这人一个耳光。
夏侯晁被打了不怒反笑,邪肆地说:“可以呀,劲真大,不过我劝你省点力气,因为我今天非做了你不可。”
夏侯晁说完,就跟一头疯狗一样扑了过来,鱿漾也被激怒了,一脚将他踹回了床底下,在夏侯晁还没站起来之前,鱿漾死死地踩着他的后脑勺,让他贴在地上爬不起来。
这还真有点出乎夏侯晁的预料,看来这位嫂嫂并不是那么容易被欺负的,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但鱿漾死踩着不放,看着脚底下这个令人作呕的男人,声音清冷地说:“本王你也敢碰,今日就让你丧命…”
鱿漾从枕头底下摸出了一把匕首,正想要了结了这人时,夏侯晁这时候知道认怂了:“嫂嫂,我是自家人呀,杀不得,杀不得呀……只要你放过我,给你做牛做马我都原因,还有嫂嫂,我经验足,肯定比兄长更能让你舒服,不信就让我帮嫂嫂你……”
鱿漾可不是那么随便的鱼,当即就呵斥住了他:“给本王住嘴。”
夏侯晁和百里煊虽然有一些血缘关系,但两人却是一个天一个地,这个夏侯晁长得不算太丑,但和百里煊比起来,他就是一团臭气熏天的淤泥,鱿漾就算再眼瞎也不会让这个恶心的东西碰自己。
不过看在他是百里煊弟弟的份上,鱿漾并未真的动手杀他,丢下了手里的匕首,冷着脸说:“滚。”
夏侯晁不甘心就这么走了,他爬到鱿漾脚边来,用卑微的态度说:“嫂嫂,你就再考虑一下我。”
夏侯晁摸了那么多女人,对自己的技术还是很有信心的,保管鱿漾试了,就离不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