鱿漾胸口处上下起伏着,原本发紫的脸色慢慢消退下来,变得红润,看着更加可人,百里煊念念不舍地在他唇瓣上舔了几下,将上面残留的血丝都吞入腹中。
亲了那么久,汤都凉透了,百里煊只能含在嘴里帮他温一温,等喝完汤了,百里煊见鱿漾还是不肯说话,就有些急了:“漾,怎不理我。”
鱿漾只是虚弱得不想说话,见百里煊急了,便回了他一句:“鱿漾没事。”
毕竟这种痛承受了四年,都成习惯,就不会觉得多严重了。
百里煊听他说没事,就放心了不少,随后又注意到他白嫩的手掌心上还有细小的擦伤,当即又心疼起来,从屉子里拿了一瓶乳膏过来,细细地帮他涂抹,就这一小点伤口,百里煊都够心疼的了:“这是怎么弄破的。”
鱿漾想起是找孩子的时候,被人推倒了,便回道:“有人推我了,然后就破了。”
百里煊脸色阴沉下来,问:“是谁。”
看着百里煊大有一副要弄死那人的表情,鱿漾终于露出了笑容,苍白的嘴角牵强地挤出一抹笑,叫人越看越心疼他,鱿漾并记恨那个人,便告诉百里煊说:“不记得了。”
百里煊在他涂抹完药膏的伤口上亲了亲,柔声说:“若下次有人欺负你,一点要记下来,我定让他百倍奉还。“
“嗯。”之后鱿漾养成了一个喜欢告状的好习惯。
百里煊真是越来越放不下这个小家伙了,哪怕知道鱿漾还惦记着他那个不知名的夫君,可已经爱上了,放手岂是那么容易的。
百里煊把药膏放在床头边,再继续抱着他的小宝贝,控制不住地在鱿漾那张绝美的脸上落下几个细密的问:“漾,还有哪不舒服吗?”
鱿漾摇了摇头,并不觉得哪里痛,只是有点累了,随后便靠在百里煊身上睡着了,双手还紧紧抓着百里煊的衣领子,很没安全感的样子。
百里煊本想让他一个人先休息休息,自己还有公务要办,但看他抓得那么紧,最后没办法,只能陪着他一起睡了。
师爷已经写好了寻夫的告示,偌大的告示二字下面是鱿漾的画像,旁边写了几行字,凉州县令示:今有一少年,携子寻夫至此,其夫若见此告示,请来衙门领之。
一贴出来,瞬间就涌上了一堆人围观,那些人都很好奇呀,一个男人寻得是什么夫,又看了看告示上面的画像,面若好女,还以为是衙门的人把性别给写错了,就没太在意这个男人寻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