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煊抱着正在哭泣的小鲛人,箭步走进这座小府邸内,因为荣乐一直都有清扫,所以几个月没回来,府内仍旧是一尘不染。
百里煊轻车熟路地走进了里屋,关上门后,在百里煊正打算解开他的腰封时,鱿漾抓住他的手,将腰上的那只大手放在自己心口上来,那双眼睛委屈巴巴地看着他,哽咽道:“鱿漾这里难受。”
百里煊还以为他说的是胸部又被奶水胀得难受了,便道:“漾,我帮你吸出来。”
鱿漾的小脑袋晃了晃,百里煊有些不懂他的意思了,这到底是吸还是不吸:“……”
随后鱿漾紧紧抓住他的大手,带着哭腔说:“煊你不可以娶鱿漾以外的人。”
“我本就只娶了你呀。”百里煊茫然一笑,又将他拉到怀里来,随即又顺从道:“好,一生只娶你。”
鱿漾顿时就笑出来了,开心地在百里煊身上扭了几下:“煊不可以骗我噢!”
百里煊见他笑了,提着的心也能平稳地放下了:“那当然,我百里煊绝不骗鱼。”
鱿漾心里甜滋滋地爬起来,两手攀着百里煊的肩膀,主动在他嘴角上亲了一下。
百里煊回亲了他两口,问道:“漾,还难不难受。”
“不难受了。”这几日有百里煊帮他,鱿漾倒不觉得身体上有什么不适。
百里煊见他说不难受,有些疑惑,那方才漾咬他是为了什么,难道不是因为发情期没满足到所以暴躁了吗,百里煊正打算问问鱿漾是怎么回事。
突然房门被推开了,荣乐没大没小地站在门口那,甜甜地喊着:“百里哥哥。”
他喊完才注意到百里煊怀里还抱着个美得不像话的人,荣乐愣了一下神,红叶追过来,连拖带拽将他拉到旁边,并对着百里煊讪笑着说:“将军,你们继续,这人属下会教训他的。”
说完就再次把房门给关上,百里煊脸色已经黑了一圈,那小子是该教训教训了。
鱿漾听到那个少年这样喊百里煊,就难受,搂着百里煊的脖子,询问道:“煊,我可以喊你百里哥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