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百里煊用手臂限制的鱿漾,犹如一匹脱缰的野马,他可能是梦到自己在水里游了,所以不停地扭动身体,睡得很闹腾。
百里煊还保持着一个动作,纹丝不动,直到鱿漾一只脚打到了他脸上,百里煊才忍无可忍,拿起那只小脚就往嘴里送。
第二日,鱿漾身上多了好些个红点,从脖子上蔓延到了脚背,下面更是直接肿得拇指大小了,估计被百里煊吸了许久。
百里煊已经有意克制了,但耐不住这小家伙的诱惑。
鱿漾偷偷摸了一下自己的下身,像是被蜜蜂蛰过一样,尤其是那两瓣,现在已经肉嘟嘟的了,又红又胀,鱿漾很害怕,这里要是被玩坏了,以后就不能生孩子了。
于是吃早膳的时候,鱿漾悄悄对百里煊说:“煊,不可以亲我下面了,会坏的。”
百里煊那张俊脸微微一红,不自然地咳了一声:“咳,好……”鱿漾果然一直都知道。
鱿漾知道百里煊很喜欢亲他那,不忍心看他失去自己的兴趣爱好,便说:“煊,你要是忍不住了,可以亲鱿漾后面,但前面的不能亲了。”
百里煊:“……”他怀疑鱿漾是不是把他当做那种喜欢亲别人下体的猥琐之人了。
可他还是苦笑着答应了:“好。”
“将军,多情回来了。”红叶快步地走进来禀报。
将军看着刚走进来的红叶说:“我知道了,让她把那个邪医带过来,至于那两个和尚等会再处理。”
红叶说:“是。”
鱿漾的眼睛是百里煊的痛处,不管那个邪医用何方法,百里煊都要让鱿漾重新看得见。
红叶和多情将那邪医带了过来,是个留着山羊胡的白发老头,看到他这年纪,百里煊就放心了。
“将军呀,老夫只是个制毒的,不懂怎么治病。”邪医满脸为难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