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雅江深黑的眼眸定定的看着他,直把他看的心虚了,唬起脸要摆架子,卢雅江突然出手,一掌向他劈来。高晟风大惊,连忙出手接掌,结果竟是他被卢雅江震飞出去,仰躺在地。
这一掌相接,不光高晟风愣了,卢雅江自己也是一愣。他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手,没想到竟会有这样的威力。
此时杜讳的声音远远传来:“卢兄,高兄,我想了一想,那蛇王的蛇血蛇毒或许有增强功力之效,啊哈哈,恭喜恭喜啊。”
卢雅江和高晟风同时回头,只见那三人坐在远处的高地上,正在边嗑瓜子边看热闹。
卢雅江立刻盘腿运气,结果令他大惊——他体内的功力至少增加了两三倍!
他“唰”的睁开眼,目光死死绞着高晟风。高晟风被他看得毛骨悚然,怒道:“干什么!你以为你的内功高强了就可以……”话音未落,卢雅江突然扑过来揪住了衣领,高晟风竟然挣不开,脸色大变:“你你你……”
卢雅江轻轻松松将他提起,脚下轻点,转瞬就带着他跑出数十丈远,远远将那那个家伙丢开了。他在一棵大树边上停下,将高晟风往树干上一推,高晟风一掌向他劈来,他运气去接,结果弹开的又是高晟风。
高晟风的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紫,半晌才从牙缝里憋出几个字来:“你竟敢……”
说没说完,卢雅江突然出手封住了他的穴道,将他往地上一推,骑在了他身上。
高晟风慌里慌张地喝道:“左护法!你想造反吗!”
卢雅江将他的外袍揭开,裤子一扒,咬牙切齿道:“属下服侍教主六年,整整六年,从无半点违抗。而今却是动辄得咎!属下曾对韩骋说过,我只是教主的一条狗,教主要我生,我就生,要我死,我就死。然而韩骋却对我说,命是属于自己的。今日听见燕柳对那蛇说,不该听的命令就不要听,属下着实深有感触。既然教主要将属下丢到观日峰上去,罔顾属下心意,那属下今日,就要造反一次!”
说罢,他伸手到自己身后开拓片刻,然后扶着高晟风的阳物缓缓坐了下去。
高晟风暗暗松了口气:原来是这样啊。左护法你早说就是,何必点了本教主的穴道。吓死本教主了。
然而卢雅江并没有认真开拓,这一下坐下去,他自己疼,高晟风也疼。高晟风道:“雅江,你解开我的穴道。”
卢雅江不理他,惨白着脸,死死咬着嘴唇,开始上下运动身体。
然而他实在不得其道,高晟风被他弄的十分不好受,哄道:“雅江,听话,解开我的穴道,你弄的我不舒服。”
卢雅江用力瞪着他,高晟风这才发现他眼睛里满是雾气,只一眨眼,一颗泪水便滚了下来,滴在高晟风的胸膛上。卢雅江的眼泪与金小翔的不同,他每一次哭,不是身体痛到了极致,就是心里痛到了极致。故而他的泪水是灼人的,高晟风突然觉得心口有点疼,似乎被灼伤了。
卢雅江笨拙地挪动身体,一直咬着嘴唇,一声都不肯出。高晟风心软了,知道他必定不好受,柔声道:“雅江,让我来吧。”
卢雅江恨恨地抹了把眼睛,道:“我乖,我听话,只要是教主说的,我哪一句不听。可是教主居然要把我逐上观日峰!”
高晟风纠结了一下,道:“那……那就不逐了。如果,你对我果然是真心的话……”
卢雅江道:“你若还不信,我便将我的心剜出来给你看!”顿了顿,又道,“回了出岫山,我就杀了长缨枪!”
“呃……”高晟风道,“这倒不必,他毕竟是尹叔叔的人。”
卢雅江弯下身来,拼命亲他、咬他,恨不得将他的嘴唇连皮带肉撕扯的粉碎。他又去咬高晟风的肩膀,用力之狠,待他松口时,高晟风肩上有一个几可见骨的带血牙印。
高晟风被他咬的龇牙咧嘴:“雅江,看来也许真的是我误会你了,你先把我的穴道松开。”
卢雅江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嘴角还沾着他的鲜血:“也许?”
高晟风被卢雅江黑乌乌的眼睛盯得心虚极了,终是叹了口气,小声道:“我错了。”
听了这句话,卢雅江闭了闭眼睛,又是两行泪水滚落。他突然呜咽了一声,扑到高晟风身上,紧紧搂着他的脖子,脸颊拼命蹭他:“教主,教主,你不要再伤我的心了。”
高晟风道:“嗯……嗯。”
卢雅江一边擦眼泪一边解开了高晟风的穴道,高晟风立刻反扑,将卢雅江压在身下,往手心里吐了一口唾沫,抹在自己那物上,然后横冲直撞地顶了起来。卢雅江搂着他的脖子不肯松手,拼命地叫着:“晟风,高晟风。”
高晟风亲亲他的唇角:“小混蛋。”
卢雅江哀怨地看着他,他心软极了,道:“好吧,我是混蛋。”
卢雅江方才的那慑人的气魄已然褪尽,而今乖巧的像只小白兔:“教主,你不会再要赶我上观日峰了吧。”
“嗯。”高晟风道:“你是我天宁教的左护法,谁去也不让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