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着这样的心态,福泽谕吉让太宰治和中岛敦明天去装侦探社报道。
琦玉大大的松了口气,主动告辞。
等客人全部离开,江户川乱步就不肯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的跪坐着了,他直接躺在软垫上 ,捏着点心往嘴里扔,“社长,明天我要吃七辻屋的豆沙馒头。”
“损失一名得力手下,森鸥外不会善罢甘休。”
尽管琦玉说的是让太宰治暂时去武装侦探社实习,黑手党的事务也不会因此放下,但事情说出来和真正发生的时候,往往都是两个状态。
福泽谕吉很了解太宰治,或者说他森鸥外就曾经是那样的天才少年。
恃才傲物,万事万物一眼就能看透,所以也觉得不管做什么都很无聊,甚至是心中没有善恶。
守护和破坏,对于心如止水的天才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
而琦玉帮太宰治做出了选择:去武装侦探社学习‘守护’。
相应的,福泽谕吉觉得太宰治这样没有善恶的少年并不是很可怕,因为他能站到黑手党那边,就也能站到武装侦探社这边,反倒是琦玉轻风细雨的帮太宰治做出决定:学习‘守护’,这样潜移默化的达成目的,才让福泽谕吉觉得毛骨悚然。
“他看上去很像老师。”福泽谕吉轻声说。
很像那位最强者,行踪不定,仿佛万事万物都了然于心的夏目漱石老师。
这是他最恐怖的地方。
“琦玉先生本来就是特别的。”江户川乱步好像早就知道琦玉是那样的人。
“社长,明天要同时考验两个人哎。”
“那我得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