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后,孟念念便停下了每天去池睿家里做饭这项工作。
池睿哀嚎着被池非物踹进半托学校,孟念念重新恢复了一个星期一次的家教频率。只不过偶尔会被池非物召唤过去,临时给他做几道家常小菜。
“我明天早上有专业课。”孟念念捧着一碗稀饭,就着咸菜吸溜溜地喝着,“你得加钱。”
暑假时池非物经常回家,三个人打打闹闹,关系近了许多。
孟念念年龄卡在两父子之间,说话向来没大没小,一张小嘴整天巴巴巴,下堵池小睿,上怼池非物。
刚才这话她纯粹打趣开玩笑,毕竟身上背着负债,而面前的,还是她的债主。
“一顿饭多少钱?”池非物唇角勾着笑,筷尖拨了拨孟念念买的咸菜。
“高兴了不要钱,不高兴了给钱也不做。”孟念念急着回去,三下两下把稀饭扒完,“你吃咸菜吗?不吃我放冰箱。”
“吃。”池非物道。
“那你自己收啊。”孟念念洗了自己的碗筷,抓起自己的布包要走。
“花了钱的,还不包洗碗吗?”池非物手臂搭上椅背,拧着身子问。
“你吃饭那么慢。”孟念念扶着鞋柜,单手提着自己的鞋跟,“晚了就没公交车了。”
“我送你回去。”池非物说。
“别了吧。”孟念念把鞋穿好,“你的车那么骚包,往我们学校一停,下一秒就会有人说我被包养了。”
“我可以换一个不骚包的车。”池非物手指在椅背上点了点,“等我吃完,工资翻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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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点,孟念念和池非物一人一辆扫码即用小黄车,晃晃悠悠骑在人烟稀少的大马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