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宜宁坐在马车上,耳边只听得到兵器碰撞的声音,她眼睫微润,目光灼灼地望着军医,“殿下的伤口如何?”
对方皱了皱眉,“怎么又是这条手臂,幸好刀刃上没有毒,王妃放心,简单处理一下即可。”
“这伤口需要静养,殿下要时刻注意着,不可有大动作。”
陆旌另一只手拎起顾宜宁,挡住她的眼睛,“再看下去,待会儿又要哭了。”
顾宜宁手指无意识地蹭了蹭腰间的花袋。
他看在眼里,以为小姑娘在气他刚才恶劣的态度,耐着性子哄,“是我不好,刚才不该凶你。”
顾宜宁经过下午和晚上的事,心力憔悴,恶心想吐,说不出话来,痛苦地皱了皱眉。
军医写的药方,外敷内服都有。
原以为陆旌身边的人包扎伤口已经很熟练了,谁知一个比一个生疏。
纱布还没她包地严谨。
顾宜宁看得直皱眉,便抢了他们手中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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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接了封从京城寄来的信件,落款是相府。
信上说顾汉平摔了一下,右腿骨折严重。
顾宜宁打开看后眼角跳了跳,忧心忡忡地捏着纸张。
陆旌淡扫一眼,轻道:“送你回京?”
“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