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宜宁无言以对,又吃了个莫名的哑巴亏。
跟晋言祁说话,总是时不时被下进套里,又时不时地被捞上来。
小时候经历地多了,现在倒也不足为奇。
以前她还会怀疑,这位身份尊贵的太子殿下是不是喜欢自己,但很快否定这种猜想,就他那德行,不仗势欺人就不错了,很难想象喜欢上一个人会是什么模样。
顾宜宁心情复杂,“你除了会说话,还能干嘛?”
晋言祁依着她的话道,“是啊,孤只能在嘴上占占便宜罢了,”
他瞥了眼对面嫣红柔软的唇,轻叹,“嘴上的便宜,也只能在梦里占。”
顾宜宁脚步轻快地经过他身旁,往门口的方向走。
晋言叙视线跟着她,“还没叙完旧,就要让人把孤抓起来了?”
“不是要和我谈利益吗?我找个人进来陪同。”
顾宜宁主要是怕两人在同一间房待得时间长了会惹人怀疑,到时候不知道该怎么跟陆旌解释。
于是晋明灏就被安排了进来。
几人关系错综复杂,晋明灏跨进门槛后愣了一下,随后没什么顾虑地行了个礼。
顾宜宁坐在蒲团上,给自己倒了杯茶,悠然道:“说吧,太子殿下有什么事求我?”
晋言祁看了眼旁边的白衣女子,白衣女子跪下,有些不情愿地把东西拿出来,“这是八歧水,可杀人于无形,长虹魄,相当于迷魂散,药效比寻常的好用九宫蕊,能解大部分的毒。”
她看着一地的药物,“这是送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