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宜宁被他盯得有些脸红,小声嗯了下。
男人的手指轻碰了下她脖颈处的细绳,“怎么不用那张纸威胁我了?平时不是很威风?”
难得见她这般低声下气地依着他。
顾宜宁闻言愣怔了一下,目光碎裂又闪烁,说话也磕磕绊绊,“我……我是那种人嘛!怎么会威胁你!”
陆旌轻笑了一下,似要起身。
她紧张地问:“你去哪?”
“沐浴。”
“哦。”
陆旌从浴池出来后,床上的人已经睡熟,他倾身轻柔地讨了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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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宜宁知道自己惹陆旌不高兴了,为哄他心安,连着几天扮演贤妻。
日日去给他送饭。
欧阳迟说她好卑微,劝她抓住男人的心,定要有若即若离的姿态,不要上赶着被人嫌弃。
顾宜宁能说什么,总不能说如果不是因为他们,她也不用每天都来干这种苦差事。
她笑笑不应答,炫耀了一下腰间崭新的芙蓉玉。
上一块玉石被她掉在暗医阁内,被毒水腐蚀掉了。
这一块新玉比上一块的成色还要漂亮,也不知道陆旌是怎样寻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