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以后,陆夫人揉了揉额角,“宜宁,下次若再见到这样的礼,就别收了,母亲那里的首饰多得是,你随便用。”
“能让她私下拿走的,定都是上乘之物,待会把房间钥匙给你,里面的东西都是你的,如何?”
顾宜宁忙推脱,“母亲,不用了。”
“也对,那些珠宝定是都被她用过的,你不喜欢也是应该的,以后母亲买新的给你。”
“母亲,最近瑜洲城雪灾严重,与其把东西送人或是处理,不如捐出去,换做钱财和米粮后为灾民所用,您看可以吗?”
“当然可以,这样做是极好的,”陆夫人笑了笑,“我怎么没想到这些。”
-
瑜洲的天气冷冽,就算长居家中,稍有不慎,也会被冷风吹出一场小病。
顾宜宁把喜帕绣完后,派人送去了京城,她连着喝了好几杯水,也没能压出喉咙处的疼。
自从芙蓉轩换了新的厨子,陆旌几乎每天每顿都回家用膳,他自己吃地少,总往她的盘子里夹菜。
顾宜宁答应过他,吃多点饭就不用喝药了。
谁曾想瑜洲的冬天会这么冷,那风声缴地她头昏脑胀,浑身乏力。
再加上喉咙疼,像是风寒之症。
顾宜宁命人把大夫请来,果然是风寒,老大夫为她开了副药方,一天喝两次。
她吩咐道:“先别跟陆旌说。”
淮安:“为何?”
“他在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