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可能是自己身子过于脆弱,陆旌他总是克制着自己的行为,生怕弄疼了她。
所以刚才在林中,那个肆意妄为恨不得把她拆吞入腹的陆旌好陌生。
陌生到……让她有些心疼前世的陆旌。
忍得多辛苦。
才能那么克制那么温柔的。
到现在,脖颈还是火辣辣地疼,顾宜宁把衣领捂地再紧了些,生怕那些痕迹露在外面。
街上人潮拥挤,姑娘们都打扮地花枝招展,唯有她一人被黑袍裹身。
尤其身侧还跟了个男子。
很难不招人视线。
顾宜宁脑气陆旌的行为,但一想起是自己先开始的,便又无奈地息下了烦躁。
她扯了扯旁边人的衣袖:“我想换身衣服。”
陆旌见小姑娘终于肯理会他了,沉声应好。
鹭江两侧繁华,近几年筹办了诸多民间夜宴,也衍生出了各色各样的铺子。
两人在一家成衣铺门前停下,老板娘面带笑容地迎来,“欢迎二位,里面请。”
“是给这位姑娘买衣裙吧?”老板娘打量着顾宜宁,见她身上裹着男人的罩衣,里侧的青衫略微有些不整,发丝更是凌乱。
但这位姑娘即便遮掩着脸颊,也能看出面容姣好,身段柔软,玄衣男子更是气势凌然,锦衣华袍,说不定是哪家贵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