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阳大长公主身子微顿了下,而后由着丫鬟搀扶着上了马车,车帘放下,遮住了外边的视线。
徐载舟站在原地望着马车渐行渐远,轻叹了口气,意兴阑珊的往回走。
去徐家要交代的事,魏之杳没能跟去,她也明白外祖母的用意。
徐府毕竟有个徐首辅。
她若跟去事态升级,牵连的可能就会是镇国公府和宁安侯府,闹大了朝堂都要震一震。
晚间消息传到镇国公府时,魏之杳忍不住拍手称快。
若论收拾人还得外祖母出马,徐知画又怎么样,这事徐首辅照样保不住她。
温氏也得了消息匆匆赶来,伸手点了下她的额头,没好气道:“是你和母亲说的罢。”
魏之杳晃了晃她的胳膊撒娇,“我总不能让人欺负您罢?”
温氏知她是为自己好,捏捏她的鼻尖,“下不为例!”
她顿了顿,又怕小姑娘误会什么,解释了一句:“你外祖母和徐家似乎不太对付,这些年从未有往来过。”
“徐府备的礼每回都被扔回去了,眼下若不是为了我的事,你外祖母怎会亲自去徐家?”
她明白母亲的骄傲,尽管不知是因为什么不对付,可她会尽力去维护母亲的骄傲。
魏之杳愣了下点点头。
“好了你和景呈定亲的事想的怎么样了。”温氏没在这个话题上过多停顿,脸色严肃了些,“确定他了?”
提到薛景呈,小姑娘脸上顿时染了红晕,轻轻嗯了一声。
就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