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作的是一副山水画,寥寥几笔勾勒出气势磅礴的山河,可以看出画工极好。

魏之杳并不知道母亲会作画,还画的很好。

纵然她并不懂欣赏水平的高低,可不难看出这幅画的精美。

“您什么时候学会的作画?”

“幼时就会了。”温氏瞧见她来,将笔放下,轻轻笑了,“好久没作画都生疏了。”

很多年没摸过了,技艺确实忘了很多,好在一些基本功没落下。

“母亲画的真好。”魏之杳拿起画笑嘻嘻道:“我喜欢这幅画,母亲就送我罢?”

温氏咳了声,面上神情有些怪异。

魏之杳瞧着她的神情大约也猜到了什么,将画放下笑眯眯的问:“母亲是要送给国公爷的吧?”

温氏面色燥红,点了点头。

她好久未作画了,即便上次路时昌送了一套画具来,她也没作画的心思。

可路时昌又给她写信,说是想要她的一幅画,她没能拒绝得了,点点头也就应了。

真的开始画时,她又找回了年少时的感觉。

那时的她无忧无虑,是被昭阳大长公主娇养在府里的安阳县主。

而不是,后来在后院中不得丈夫喜欢的温氏。

“我就不和国公爷抢了。”魏之杳挽住她的胳膊,笑吟吟道:“母亲要给我画更好的。”

温氏点点头应了,“好,定给我们家姣姣画个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