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落笑了笑。

钟离腾出一只手端起橙汁喝了一口，问。

“对了，它叫什么？”

钟离虽然抱了它好多次，但还不知道小柯基叫什么，平常她都是“小家伙”“小可爱”的叫，名字什么的自然忽略了。

钟落答：“柯柯。”

听到这个名字，钟离脸色一变，手上的杯子差点没拿住，不少橙汁溅在了手背上。

钟落连忙抽了几张餐巾纸递给她。

“谢谢。”钟离接过纸巾。

“怎么了？”钟落问，聪明的她立刻发现钟离听到狗的名字的时候情绪很不对。

钟离低头擦着手背，语气平淡：“没什么，以前我家也养过一只柯基，也叫柯柯。”

原来如此，钟落笑了笑：“这么巧。”

“我妈取的名字。”

“……”

钟离的母亲，也就是他的……亡妻？

钟落瞬间感觉到了嘴中的苦涩。

钟离擦完手后继续抱着小柯基柯柯逗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