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花照水眼下几乎可以断定,她应该是和安亲王互换了。

现在的安亲王,应该就在原来的身体里。

说来,花照水那一日被花映月好一通折磨,连她自己都觉得定是活不下去了……

不过转念又一想,安亲王也伤得很重,还是奇迹般的活了下来。

经历了这么多不可能事件,花照水如今倒是淡然的很。

那安亲王如今穿进了她原来的身子里,日后日日受花映月欺凌,岂不正好是报应不爽?

花照水正愁不知该如何对付花映月,眼瞧着这机会就来了。

这会儿,花照水的态度倒是比方才好了许多,她笑吟吟冲着花映月道:“若论起出身来,花小姐你是正室嫡出,外祖父白太师更是为众多儒生尊崇。至于你舅舅白少师,更曾是本王的老师。当年花丞相娶你母亲之时,不过是白太师府上的一个门生而已。相比之下,你那庶妹可什么都没有。”

花映月叹了口气,她拿起手帕,擦了擦眼泪,没来由的竟委屈起来:“还是王爷懂我,这几年,我每每在府上看到那个小贱人,就觉得母亲不易。她那贱婢生母勾搭我父亲就罢了,如今她还要迷惑我表哥。王爷有所不知,表哥如今都疯魔了,还说要彻查我们府内诸人,说是定要查清是谁害了她。”

说到这,花映月就越发委屈了:“王爷,虽然表哥如今没查到我头上,可我总觉得,他看我的眼神不对。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若没有我表哥横插一杠子,这不过是我们府内家事。可若是他查到了我们……”

花映月说及此,还特意将“我们”二字,加重了语气。

这大约是想说,害花照水一事,安亲王也有份。

不过花照水想,就算是如今她身体里的人是安亲王,想必也不会被她这拙劣的伎俩吓到。威胁安亲王,这花映月倒当真是不怕死。

不过那柳扶阳能做到如此,花照水倒是委实没有想到。

见花映月哭得如此装模作样,花照水也有样学样,佯装叹息道:“只可怜本王身上伤重,不能去丞相府帮你。一想到你生活在水深火热里,本王心里真是揪紧了一般的疼。”

花映月哭得更加厉害了:“还是王爷心疼我,呜呜……不似我那表哥,被那贱婢迷了心智,不近人情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