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你？”杜宇眼神变得深不可测，正坐在椅子上笑吟吟的看着自己的人，居然还是熟人。

他曾经在自己教室的门口见过这个人——白羽凡，白家嫡子，同样也是白羽墨的哥哥。

杜宇心中闪过一丝疑惑，但瞬间又清楚了。这个人根本就不是白羽凡，而是杜何，杜何又侵占了别人的身体。

“咳——咳——”

咳嗽声响起，杜宇转头一看，无衣正躺在地上捂着嘴咳嗽，他的衣衫凌乱，看起来就像是经过一场恶斗的样子，不过就连无衣都奈何不了杜何，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没有可以组织他的人吗？

“无衣，你没事吧？”杜宇走到无衣的身边搀扶起无衣的身体，关切的问道。

“还好，没什么大事，不过那条龙已经活不下去了。”无衣嘴角含血，神情落寞的道。

放下无衣，杜宇赶忙走到了布鲁诺学长的跟前。

“布鲁诺学长，布鲁诺学长……”

听到他的呼唤声，布鲁诺抬起了沉重的眼皮，没有光彩的眼睛有一瞬间的激动，“杜宇……”

“学长，我在。”

“你听我说，我的时间不多了，等到我死了之后你记得帮我告诉皇帝陛下，就说布鲁诺来生再为陛下……”

“为何要等来生？”两人都分外熟悉的声音响起在耳边，布鲁诺的眼神再次焕发出光彩，激动的大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