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 又补了一句道:“尤其是不准告诉她?。”
月上枝头,又缓缓淡去,临到天明,姜颜也并未见到虞止。
不仅如此,此人如销声匿迹了一般,之后的半月都未出现。
过了多日,姜颜心中?的那些想?要质问他的冲动已然?消散了大半,甚至是不知该如何面对她?。
当年他落下悬崖确实是她?促成的,若不是她?拉他去看桃花他也不会被人围攻在悬崖上,他恨她?是应该的……
且她?如今成了这般模样?,既不能说话,又毁了容,再也不是当初他心里的那个姜颜的,姜颜竟生出了些退缩的意味。
如今知道他活着,便?已是万幸,往事都过去了,便?也无需计较了。
姜颜环视了一眼他住的明竹轩,锦缎纱帐,琉璃玉饰,无一不彰显着他如今的尊贵。
是啊,他已经不是已然?的宗束了,他现在是北国的肃王,再也不是当初那个草莽将军了。
姜颜失神?的抚摸过屋里的每一处,最后将她?腕间?的红绳和挂在脖子里的玉佩拿了出来,放在了最不显眼的地方。
姜颜最后看了一眼明竹轩,随后决然?的抱着阿白?走了。
……
徐国公府内,徐容时在应了第十盘棋后,看了眼对面心思全然?不在下棋上的虞止一眼。
他将棋盘一推,往轮椅上一靠,给?自己?倒了杯茶,慢悠悠的喝了一口道:“这棋下的着实没意思。”
“你说你好好的肃王府不待,日日在我这里住着是怎么回事,你都不知道,外面都有人开始传闲话了。”
“话说,你这是躲谁啊,难不成是在躲那位衡国太子,可我听说那位太子好伺候的很,不至于?让你半个月了都不回府吧。”
虞止垂着眉眼,忽然?道:“有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