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阿越那句话,宗束喉头滚了滚,他若无其事的撇开目光,扬起受伤的手,直白道:“我?要沐浴。”
他的声线低沉,带了丝不可察觉的喑哑,在无边的夜里格外撩人。
姜颜看?见他抬起的手,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她的脸腾一下红了。
他的意思莫不是要她伺候他洗澡,她长这么大还为看过男人的身子。
白嫩的小脸逐渐被染红,好似枝头三月桃花般娇嫩好看?。
她支支吾吾,低声问道:“阿越可是不在?”
伺候他起居之事向来是阿越常做的。
宗束在小姑娘慌乱羞怯的眼神中,面无表情的点头。
屋内的气氛顿时有些热燥,他的手是为了她而受的伤,她帮他洗澡也是应该的,姜颜如此说服自己。
纤细的指搭上男人的外袍,姜颜站在宗束身后,将他的外袍脱下。
将外袍整齐的搭在木架上,姜颜又转身走到宗束前面,给解解腰带。
好似想到了在扬州画舫上小姑娘解不开腰带的情形,宗束低着头,等着看?小姑娘再次窘迫的模样。
他好以暇整的看?着小姑娘低头在他腰间忙活,打算看?她解不开腰带求助于他的模样。
熟料,小姑娘这次竟熟练的解开了,宗束的眼神顿时沉了下去,眼底的愉悦消失不见。
姜颜将他的上?衣褪去,露出精壮的腰身。
姜颜看?着他上?身的疤痕,忍不住去想,他身上的伤比上?一次要多?了,也不知他过得都是什么凶险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