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娇从旁道:“不会的,从他眼皮子低下丢了人,他为了颜面,也定会来的。”
寒风裹着黄土卷扬,呜嚎阵阵,姜颜被捆着,压在身下的胳膊渐渐麻木。
在旁守着的大汉愈发不耐,手持大刀压在了姜颜的脸旁。
冰冷的刀面散发着丝丝寒气,姜颜缩了缩身子,生怕一不留神,那刀便会对上自己的脸。
临近深夜,气温愈发低冷,姜颜的唇都被冻的有些发紫了,也未等到来人。
将军府里,气氛亦是冷凝。
将军自看了一封信后,便阔步去了月华院,踢开了姜颜的屋门却不见姜颜后,便沉了脸。
阿越看着沉着脸坐在紫檀桌前的宗束,犹豫的上前道:“姜姨娘没在院里,应该就是被信里的贼人掳走了,将军可要上前营救?”
修长的指搭在镇石上,宗束面色平静,看不出一丝焦急之色,阿越为姜颜捏了把汗,将军这幅模样,似乎是不打算去救她。
阿越看着渐晚的天色,劝道:“夜深了,将军可要歇息,姜姨娘吉人自有天相,会平安的。”
虽是如此说,可也只是蒙住自己的双眼罢了,姜姨娘手无缚鸡之力,落到贼人手里,还不是只能任其摆布虐杀。
若将军不去救她,怕是这一条命就得死在贼人手里。
阿越连说了两句,都未得到回应,男人坐在昏暗的阴影里,看不清他的神色。
蜡烛燃了好几根,蜡油堆成了小山。
东方鱼肚白,阿越守了一夜,才看到男人持剑出了屋门。
阿越刚想跟上,便听到男人丢下一句:“别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