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婉仪摇摇头,眼圈还有点红:“没什么,就是突然想颜栀了,我们什么时候去看看她吧。还有颜星,他在美国还好吗?”
苏眠把手提纸袋放到柜台后:“颜星挺好的。”
宋婉仪手里拿着一个纸袋,忍不住又低头看。
纸袋有好几摞,苏眠一趟一趟地搬,边搬边跟她说:“上星期我跟陆斯晚都去中华骨髓库登记了造血干细胞信息,后来我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应该力所能及做一点这方面的宣传,所以就想了这么个办法。”
宋婉仪想到些什么,激动地跳起来:“那我去把宁城地铁线所有的广告位都包下来,做这个宣传吧,你觉得怎么样?”
苏眠:……
她怎么没想到这个更直接的办法?
“那我去包所有地下通道的广告位?”
“行啊!”
宋婉仪是个行动派,说干就干。帮苏眠把这几摞手提袋整理好后,就开始联系人做事。
结果打了几个电话,宋婉仪告诉苏眠:“我朋友说我们俩的想法很好,政府部门有意向推进公益广告宣传,不用我们自己干了。”
这样就更好了。
苏眠点点头,想起以前看到过的一句话——我们极大可能无法成为伟大的人,但我们可以怀着伟大的爱去做细微的事。
傍晚时分,陆斯晚来接苏眠一起吃饭。
陆斯晚今晚包下了一整层西餐厅,定了大马士革的玫瑰,准备了小提琴乐队,还穿上了不久前刚刚从意大利定制的黑色西装三件套,西装口袋里还有一枚鸽子蛋。
可惜交通高峰,他的车堵在了通往瑞金路的十字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