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伯成派人跟踪了陆斯晚好几天,自那日在健身房车库见陆斯晚与苏眠形态暧昧,便将目标转到了苏眠身上,毕竟绑一个女人比绑一个大男人要容易得多。更何况,绑了陆斯晚的女人,他还能不乖乖就范?
这会儿陆斯晚果然在电话里答应了他的要求,龚伯成好得意,好色的本性就掩饰不住,看着苏眠,他便开始心襟荡漾起来。
龚伯成放在苏眠脖子上的手,成功让她恶心得瑟瑟发抖。一时之间,羞辱的回忆与现实交织。
苏眠一次又一次地深呼吸,才勉强抵御内心的屈辱感。
“你知道我是谁吗?”苏眠闭着眼睛,强忍住呕意开口。
龚伯成哼笑一声:“我管你是谁,你是天王老子我也不怕。”
他说着,又摸苏眠的脸。
苏眠侧了侧脑袋,躲开他的手,深吸一口气,抬头看向他,目光锐利:“林家你也不怕?”
龚伯成一滞,在宁城混了这么久,宁城有几个排得上号的林家,他一清二楚。
虽说林家从十五年前就随着业务转移,举家搬迁英国,可在宁城的势力依然不容小觑。更别说这两年,林家有意重新回国发展。
龚伯成自那日被陆斯晚免职之后,原想收拾手上动产不动产,举家去境外发展。谁知陆斯晚那小子嘴上说得好听,实则半条后路都不给他留,等他找律师处理财产,才知道名下所有财产都已经被冻结,而经侦那边,他也早已榜上有名。
龚伯成哪咽得下这口气,既然陆斯晚要斩草除根,那他也不让陆斯晚好过,这才有了今晚这一遭。
苏眠当然不知道其中曲折,只凭本能保护自己。
龚伯成虽说已经做好了亡命天涯的准备,抱着跟陆斯晚鱼死网破的心态。可现在居然又加上了一个林家,他突然后悔自己不长眼绑来了苏眠,只讪讪地将脏手从苏眠脸上收回。
他早该想到以陆家的背景,跟陆斯晚交往的女人底子必然不薄。
“原来是林小姐,”龚伯成皮笑肉不笑,“今天委屈林小姐了。”
苏眠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