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不会把抱怨和不满宣之于口,全凭意会。但是别人要是没那个眼色看不出来,那他整起人来也是丝毫不手软的。
eric当然不会主动去触庄鸣爵的霉头,自觉的把时间留给这两个得罪不起的人。
奈何这个叫苏池的男人和庄鸣爵完全不是一路性格。
他笑笑:“没事,反正来都来了,干脆帮你把手续办好,我走的也放心。”
听见这话eric并没有着急回答,而是把目光转向他身后的庄鸣爵。
那,你看见了啊,我没让他留下是他自己不愿意走的!
庄鸣爵抿着唇眸子里一阵山雨欲来,他沉默良久终于叹了一口气,随即伸手进驾驶座将车钥匙拔下来:“走吧,进医院挂号。”
晚上值班的医生的手法不太温柔,eric躺在检查床上被对方摁的嗷嗷直叫。
检查完,医生摘掉手套:“骨裂,没有错位,吃点消炎药休息休息就好了,可以局部热敷。”
医生噼里啪啦在电脑上敲下诊断书:“外面药房拿药,回去静养,三周之后来复查。”
eric满身大汗躺在检查床上,磨磨蹭蹭半天才挪着屁股走下来。
门诊室外面只剩庄鸣爵一个人,他双手抱胸靠在墙边,正看着医院窗外的青松出神。
eric左看右看见苏池不在,疑惑道:“那个谁,苏池呢?”
庄鸣爵回神看了他一眼:“拿药去了,他说你走路不方便。”
“哦。”
没了苏池这个气氛缓和剂,走廊上陷入一阵让人尴尬的沉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