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夏倚照完全不知晓他的心思,只定定地看着他,目光充满了探索。
眼看她一副充满疑惑的神情,萧屿无奈地叹了口气,“你是真傻还是装傻?”
夏倚照闻言眨了眨眼睛,越发觉得云里雾里,“皇上到底想说什么?”
自从方才下了车之后,他整个人就表现得有些奇怪,到底是奇怪在哪里,她又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然后联想到以前他们之间的那些七七八八,虽然没有点破,但夏倚照又不是石头,自然是能感觉到什么,但一直都是秉持着不相信的态度。
她倒不是拒绝承认现实,而是经历过宋寒时之后,再面对这些东西,自然是要比之前更为谨慎一些。
再说她实在是不觉得自己和萧屿之间能有什么可能性,所以也就一直坦然相处。
反而这两天察觉到萧屿的欲言又止,她自己也开始不自在起来。
如若在一段关系里感觉到不舒服,她是那种会主动喊停的人。
可她与萧屿之间说有什么关系,也算不上什么关系,不过是帝王与臣子,更何况她还是别国的将军,顶多算得上是合作伙伴,实在是不知道要如何与他说清楚。
见萧屿不说话,夏倚照决定先发制人,“皇上,臣的确已经忘却前尘往事……但确实也没有别的想法,如果皇上的意思跟臣想的一样,那么臣只能先行请罪,要辜负皇上一番好意,但如果是臣想多了,皇上并没有那般意思,那便是臣妄自揣度圣心,请皇上责罚!”
她这一番话说完,萧屿哑口无言。
他觉得她就像是一座城池,固若金汤,密不透风,只不过是一点些微的试探就立刻被她打了回去,没有任何再继续的可能。
萧屿眼神微变,忽而站起身,“你想多了。”
他看了一眼身旁用来练武的桩子,想必夏倚照平日里面也一直勤练功,忽而起身走了过去,“今日月色甚好,不如来切磋一番?”
夏倚照一下子就哽住,不知道这是什么神奇的发展。
她看了一眼空中正飘着的细雨,连月亮都没有,哪里来的月色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