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宇元你少说两句吧,怎么还人身攻击了。”罗攀赶紧出来和稀泥。
“我愿意。”卓闻没好气地回道,“怎么着,非得跟你一样一个月换俩ao友才算有出息?非得浪到三十岁找个门当户对的结婚然后各玩各的全家绿油油才叫有出息?”
罗攀一个头两个大:“唉?”
冯宇元冷笑一声:“总归我们你情我愿,好聚好散,我管他们图什么,反正我床上床下都爽快。哪像卓大少爷,估计在家亲个嘴都得求爷爷告奶奶半天吧。”
“你有病吧冯宇元。”罗攀骂他,“约出优越感了你!?”
冯宇元不屑地移开视线,注视着楼梯拐角处的一幅画。
卓闻不知道在想什么,表情阴沉地盯着冯宇元的侧脸看了几秒也看向了别处。
他早就开始策划这次求婚。
许涵昌不喜欢俗气铺张的大场面,不喜欢那些洋里洋气的复杂东西,他两年前就知道。
只不过两年前的他,想的都是怎么能把许涵昌拉进自己的世界里。
他教许涵昌英语,让他学上流社会所谓的各种礼仪,对他讨价还价的行为看不惯。
他心里有一条面目可憎的枷锁,看似冲破了它,与许涵昌相遇。
其实只是在爱意正浓的时候忽略了它在自己身上勒出的伤痕和痛苦。
他从未从自己与生俱来的枷锁中挣脱出来过。
但是这两年的时间,那个锁链已经不再能束缚他。
因为失去许涵昌的痛苦,早已远超那枷锁给自己带来的。
“你怎么打算的?唉,还是都冷静冷静。”罗攀说,“今晚就在我这儿睡吧,一切都明天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