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捏疼了脸的卓闻不依不饶,非常叛逆,像是吃了这顿没下顿一样,玩命儿凶狠地又吸又舔了几秒才被许涵昌彻底拉开。
“你老实点啊!”许涵昌连忙把自己的跨肩背心拉好,恐吓道。
他有点怀疑卓闻的清醒程度:“你是不是酒醒了?”
卓闻充耳不闻,左看看右看看,根本不搭理他,还抬头看看自己挑选的古董灯。
许涵昌也是第一次见卓闻喝醉,心怀疑虑却苦于没有足够的证据,他试探着说:“我想做,你要是醒了就赶紧洗澡。”
这话他一说出口差点咬着自己舌头,发现卓闻还是一副谁都不爱的拽样子,看着是醉得不轻,也说不上是松了口气还是有点遗憾。
已经被濡湿的布料贴在刚刚被吮吸的地方有点刺痛麻痒,但他也顾不得再加衣服了,先把卓闻洗了送上床是正经。
他胡乱将卓闻的衣服扯下来,指着一旁的浴缸对卓闻说:“进去吧。”
卓闻岿然不动,蜷着腿憋屈地坐在小板凳上傲视天下。
“再不进去我打你了啊!”许涵昌扬起手里的沐浴喷头,恐吓道。
卓闻看了看沐浴头,又看了看一旁的浴缸,委屈巴巴地站起来,一条腿虚空着,看起来瘸得非常严重。
“会不会是骨折了。”许涵昌很担忧,但是卓闻这种状态,他也不好带去医院,只能上前搭了把手,让他跨进浴缸。
卓闻见他来帮忙,也毫不客气,把身体大部分重量都堆在了他的身上。
坐进浴缸之后,给卓闻的洗澡过程竟然超乎想象地异常顺利。
许涵昌一边洗一边感慨,一边还要提防卓闻随时暴起伤人,在浴霸照耀下出了一头汗。
他拿浴巾一顿猛擦,然后用浴袍把人裹严实。许涵昌架着他一瘸一拐地迅速穿过客厅,同时还要提防主卧里的爷爷。
将卓闻暂时搁置在床边上,许涵昌打算返回去拿吹风机来给卓闻吹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