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是真的不疼,但他有了这么大的一个动作,如今倒真扯到了痛处,开始疼起来了。
“这是干什么。”卓闻焦头烂额,也不去管手机的事儿,抱着许涵昌和他额头相抵,轻声哄他,“现在还不严重,如果拖下去可就不一定了。许哥,你乖好不好。”
“我真的不疼。”许涵昌没有办法,卓闻虽然是在跟他说软话,但其中语气非常坚决,如果他不说清楚恐怕无法收场。
看到卓闻质疑的目光,许涵昌硬着头皮说:“刚才哆嗦是因为,你一摸我,我、我感觉特别奇怪真不是疼。”
卓闻似信非信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真的,我自己就是大夫,不会讳疾忌医的。”许涵昌诚恳地解释着,“真的没伤着。可能是,昨晚上,太爽了,所以,你一碰我,我就,我就”
他磕磕巴巴地难以继续说下去,因为卓闻的目光逐渐变得意味深长。
“是吗。”许涵昌没有力气,被惯得不知四六的卓闻自然有些肆无忌惮,他盘着腿坐在许涵昌身边颐指气使道,“那许哥自己趴好,把屁股撅起来,我检查一下。”
“我错了许哥。”一分钟后,卓闻站在床边,光着膀子低着头,抱着一个抱枕诚恳道歉,“我再也不敢了。”
许涵昌懒得理他,盯着天花板发呆。
卓闻委屈地吸了吸鼻子:“好冷哦。”
许涵昌一动不动,瞥了他一眼。
“啊啾!”卓闻十分做作,打了个教科书般的喷嚏。
“什么东西糊了?”许涵昌忽然问。
卓闻猛地扔了手里的抱枕往厨房跑:“我的粥!”
幸好卓闻熬了两锅,一锅是白粥,另一锅则是蔬菜粥。
他把有点糊了的白粥和火候正好的蔬菜粥盛在两个碗里,端进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