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有意压制的暧昧气氛反而格外胶着,隔着这么一点距离,卓闻肆无忌惮地看着许涵昌的侧脸。即使许涵昌装作看窗外行人也能感受到从身侧投来的火热视线。
卓闻看着他因为有外人在而躲躲闪闪佯作不熟的表情,轻轻勾起嘴角。
到了目的地,他甚至还能不紧不慢地跟在许涵昌后面,道貌岸然地上楼。
许涵昌那个艺术家室友昨天已经搬走,卓闻退了他双倍的房租,并迅速把主卧的所有东西都换了一遍。
许涵昌进门后很快注意到了主卧里新的大床和其他红木家具,若有所思地问卓闻:“你是要住那边吗?”
卓闻委屈地说:“我凭什么住那边,我要和你一起住,我不要住那边我是想着以后爷爷来了可以住那边——许哥,你是不是烦我了,你是不是嫌我晚上蹬被子了。”
许涵昌被他叨叨得脑子嗡嗡的:“不是,不是,唉你又乱想。”
卓闻不肯善罢甘休,把卧室门随手带过去,两步把许涵昌逼到床边,压倒在身下。
自从两个人重归于好到现在,许涵昌觉得自己总处于一种轻度肾亏的状态。
要说卓闻那啥无度吧,他又明明没有做什么别的,严格地说也只是接吻而已。
就是接吻的时候小动作有点多
许涵昌忍不住有点担心,是不是得多做点锻炼、或者补一补啊。
许爷爷喜欢看地方台的电视剧,每播到一半都会插入一些男科广告。
“面对伴侣失望的眼神,您是否总感到力不从心”
许涵昌一直被迫接受洗脑,对于这些广告词倒背如流。
卓闻倒是没发现他走神,他最爱许涵昌生涩的迎合,反应木讷的对方总能把他迷得神魂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