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闻不明白许涵昌为什么让他停药,只能含糊答应下来。
“许哥。”卓闻轻轻蹭着许涵昌,温热皮肤之间的触感让小小的浴室热气蒸腾,在暖灯下升腾到天花板上去。
无论如何,他如今觉得很幸福。自己爱的人知道自己现在精神状态不好,竟然也没有嫌弃。
“脱衣服吧,我给你洗洗身上。”许涵昌知道卓闻硬不起来之后怜惜的心更加泛滥,完全心无杂念,只把对方当成病号照顾,“你衣服上还有血。”
卓闻欲言又止,目光里有点求饶的意味。
许涵昌喜欢看卓闻这么孩子气的样子,这种时候他敏感又别扭,就像个和大人闹脾气还忍着不说的小孩。
他忍不住笑了,打趣卓闻:“怎么,你还不想洗啊,不洗澡不能上床睡觉的。你以为我愿意伺候你?”
卓闻吞了一下口水,直觉要出事,但许涵昌不管他心里纠结什么,已经伸手过来脱他的羊毛衫。
他非常小心地护着卓闻脑后的包扎处,不由分说地将他的上衣脱了下来。
“你看,这都有血。”许涵昌心疼地把反着的毛衣随手叠起来扔进洗手台下的脏衣篮里,“裤子你自己脱吧。”
卓闻被扒光了上身,这下子脸都红透了。他尴尬地把手抱在胸前,只能遮住最重要的位置,锁骨和喉结都展示着惊人的诱人魅力。
他那被休闲裤衬得又直又长的双腿紧紧夹在一起,那么大一个个子拼命蜷缩着,脸在灯里更显出惊心动魄的俊美和孤立无援的脆弱感。
“许哥,我你转过去。”卓闻羞涩地说。
许涵昌脑子里“嗡”地一声,马上慌乱地转过了身。
刚才有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像一个正要强迫良家青年的恶霸。
卓闻的腰真是许涵昌回想刚才看到的马甲线,再往下就是低低的裤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