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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悸动,一切都被埋葬在那个伤口里面了。

但现在,闭上眼的时候,满脑子都是卓闻坐在地上看着自己的样子。

许涵昌不知道其他男人是不是也是这样,总是会对和自己产生过亲密关系的人怀抱着非常不合时宜的愚蠢感情。

他下午操了卓闻的嘴,弄得他伤痕累累,还误以为他下药,一脚把他踢开了。

许涵昌烦躁地抱着被子翻了个身,看着窗外的黑夜发呆。

五分钟后,许涵昌穿着拖鞋裹着被子从屋里溜出来,打着手电走到门口。

他看了看爷爷那个房间,轻手轻脚地把钢筋从门后抽出来,悄悄地打开了门。

门外空空荡荡地,许涵昌冻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暗骂自己脑子有病。

他转身想回去,忽然发现右边有点异常。

那边团着个什么东西,像是村里人过冬收集的柴火堆,被手电筒照着一闪而过。

刚才回来的时候好像没看到啊。

许涵昌从小在村子里长大,胆子特别壮。他又往那边走了两步,拿着灯照过去。

卓闻尴尬地披着户外保温毯站起来:“许哥”

许涵昌裹了裹被子,冷冷地说:“卓闻,你这样有意思吗?”

卓闻被他的灯光照得无所遁形,又狼狈又无措:“我就是想,我想”

他解释不出什么,因为他自己也觉得这个行为太变态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