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闻疼得倒吸凉气,肩膀明显抖了一下。
但是他一动不动,像受伤的大型犬一样呆在那里,一双眼睛湿漉漉地盯着许涵昌,老老实实地让他消毒。
许涵昌不想看他,因为他之前就总被卓闻蛊惑,但他没办法,因为他消毒的位置是卓闻的嘴角。
他一想到这伤是怎么来的,心里感情也很复杂。
就在这样绝对安静的尴尬氛围下,许涵昌给卓闻清洁好了伤口。
卓闻出了一头冷汗,他其实并不怕疼,但是喉咙被硬生生塞进硬物,粗暴摩擦的感觉似乎还在他嘴里停留着,难受的很。
许涵昌打量了一下卓闻的伤,只裂了一个小口子,但是被重复撕裂了这么多次,消完毒后微微有些红肿。
他把用过的棉签装回包装袋里,扔进厕所的垃圾桶。卓闻一步不离地跟在他屁股后面,默默地看着他做这些事。
许涵昌一转身,差点撞上卓闻的胸膛。
他下意识地想要让他滚远一点,看着他那样子又不忍心说出口了。
“对不起,我误会你了。”许涵昌认真地说。
卓闻笑了一下,牵动开裂的嘴角,一个完美的笑容变得龇牙咧嘴。
“没关系许哥,没关系的。”卓闻的声音沙哑到滑稽的地步,说短短的一句话还总是破音。
是罗攀听到会笑到警察来抓的地步。
许涵昌笑不出来,他感觉卓闻的喉咙肯定是被他伤到了,有可能水肿,也许会窒息!
刚学医不久的许涵昌正在所有症状都第一考虑绝症的冒进阶段,很容易上纲上线。他担忧地说:“我陪你去医院看看吧。”
卓闻高兴地点点头,他也发现自己嗓子哑了:“我没事的许哥,但是你吃了那种药,应该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