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手把瓶子扔进脚下的垃圾箱,坐在床上,给爷爷打了个电话。
“喂,爷爷,我是涵昌啊。”许涵昌万年不变的开场白,他笑眯眯地说,“我今晚回家吃饭哎不用等我不用等我,爷爷您先吃就行,我回去肯定不早了。”
马尚宏气喘吁吁地提着外卖从外头打开门,放在简易的小木桌上。他听许涵昌在打电话,并没有留心,拉过凳子后把一次性筷子的包装撕开。
为了晚上的约会,他特地买了好消化的粥。
马尚宏美滋滋地看着窗台上的窗台上的冰红茶呢?!
他惊恐地瞪大了眼睛,马上扭头看着许涵昌。
许涵昌刚挂上电话,抬头看到马尚宏这一言难尽的表情:“怎么了你,外卖又被人偷了?”
马尚宏的筷子都掉在了地上:“许、许哥,这个,我放窗台上的冰红茶,去哪儿了?”
他扒拉着桌子上的那几瓶:“您是不是给我放这堆里了?”
许涵昌“啊”了一声,说:“我喝了,我刚才有点渴,哈哈,其余的都给你了。”
马尚宏人都傻了,半天都没回过神。
许涵昌在群里找人拼的顺风车是晚上八点多的,他躺在床上,终于放松下来。
如果以后能再也不遇到卓闻就好了。他想。
马尚宏哭丧着脸溜到走廊里,捂着手机给朋友打电话:“我、我说,上次托你弄的那个药,到底是什么情况?”
“你用啦,爽不爽?”
“爽个屁!”马尚宏怒喝一声,然后连忙解释,“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还没用,问问到底是怎么个功效,别再不管用。”
“不可能!”那朋友见马尚宏质疑,调都拔高了,“除非那人阳wei,否则就不会不管用,不管用我特么亲自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