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涵昌笑着点点头,向同桌道谢,但社恐已经到了晚期不治的同桌惊惶地再次投入了课本的怀抱。
“许哥,借一下字典。”卓闻看他和同桌聊上了,不愉快地拍了拍他肩膀。
“你自己不是有嘛,要语文?”许涵昌嘴里抱怨着,手里却已经给他把字典拿了过来。
卓闻把刚扔在地上的字典往后踢了踢:“找不到了。”
成岩扶着额头皱眉写作业。
精神病,烦死了。
许涵昌被他这么一打岔,也不再跟同桌说话。还剩最后一节晚自习,他得赶紧把物理错题抄一遍。
卓闻作业已经做完,闲来无事,就随便研究了一下许涵昌破旧的字典。
纸张很薄,印的字也不清晰,闻着就是一股劣质油墨味儿。卓闻嫌弃地翻了翻,忽然被一张纸条吸引了目光。
625,57,一。
是一张折过的纸条,透过那些被压平仍然存在的折痕,卓闻似乎看到了许涵昌握着纸条辗转反侧的痴态。
这!是!谁!写!的!
卓闻出离愤怒,难道还是什么相约好的密文?他拿起纸条对着光仔细观察。
成岩张大嘴巴看着他反常的动作,想要问问他想干什么。
谁知道还没来得及开口,卓闻就狂躁地把纸条团成一团,就着那个纸团一点点撕碎了。
成岩咽了口唾沫,低下头接着写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