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极为怪异的是,为何一直没有姐姐的下落,明明兄姐是一同和自己走散的,就算是他们两人走散,也应该能寻得蛛丝马迹。
“姑娘,可是发生了什么?”白嬷嬷听闻兄长等字眼,眉心一跳,她原以为温令儿是独生女。
温令儿如今自然是不会对白嬷嬷隐瞒这些事情,她要靠着白嬷嬷和宰相府,方能彻底离开此处,她叹了口气,将信件递给白嬷嬷。
“嬷嬷,我家中原还有一位龙凤胎哥哥和大我两岁的姐姐,不过……不过在雁城时,父亲遇难,嫡母和刁难,不仅害死了母亲,还将我们买去了那等地方,我们兄妹几人就在这个过程中走散了,如今不知他们是否安好。”温令儿紧皱着眉眼,一想到温府那些人,她就恨得咬牙切齿,若有机会,她一定会如数奉还这些羞辱。
白嬷嬷闻言,微微变了脸色,不知宰相夫人那处,如今可查到什么消息了,她思于此,安慰道:“姑娘莫担心,老奴会着认识的人帮着您查找您兄姐的下落。”
“多谢嬷嬷相助。”温令儿感激地看着白嬷嬷,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将铜牌紧紧握在手中,长舒了一口气。
正在两人说话时,纤云匆匆走了进来,气喘吁吁道:“姑娘,二房的确是出事了。”
“发生了何事,怎地没有收到任何消息?”温令儿眼皮子一跳,连忙将铜牌和信件递给白嬷嬷,急急问道。
她话音刚落,便有个稚嫩的嗓音道:“令儿姐姐,你别急。”
温令儿定睛一看,来人正是霍易昱,她微微一笑,朝着他招了招手,疑惑道:“你怎么来了,最近过得如何,可有人为难你?二房又到底发生了何事?”
霍易昱看着温令儿如同以往那般关心自己,彻底安下心来,他缓了缓,开口道:“这几日我一直想找你。二夫人和父亲前日不知为何吵了一架,他们的关系本来极好,我只听说二夫人夜里将父亲赶去书房睡了。”
“不止如此,听闻二老爷……”纤云看了一眼男孩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温令儿心下了然,便叫了弄巧来,将霍易昱领去吃点心。
霍易昱见状,眉头紧锁,出声道:“不必将我支走,我本就不是那等身份尊贵的人,父亲以前去吃花酒时,同勾栏中一个女子有了牵扯,听闻这几日那个女子找上门了,二夫人气急攻心,和父亲大吵了一架。”
温令儿闻言极为吃惊,她原以为二老爷和二夫人恩爱非常,为何会闹得如此难看,然而这又是二夫人的家务事,自己如何能插手?
“那二夫人如今身子如何?身边可有人陪着?”温令儿总觉得这件事突如其来,按理来说,二房也有妾室,为何会因一个女子闹得如此难看?
“如今小陈夫人陪着她,这几日都在府内,不过……”霍易昱话音一顿,看了一眼周围,最后还是凑在温令儿耳边低语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