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骂得没错。
宋初亭哪里知道他想的,只觉得有些冷,且男人衣着完好,被他这样认真地看,难免羞耻。
“快点啊,我好冷,你不脱我帮你了——”
太冷,江慎没让她帮,三下五除二脱掉上衣和长裤,露出壮实遒劲的身体,抱着她进到浴室,拉上浴帘。
浴帘隔绝了不少光线,只有几缕从头顶上落下,灰蒙蒙的。
宋初亭觉得好安全。
水温刚好,舒服地淋着她后背,身前是他温暖的胸膛,紧紧地贴着,特别安全。
宋初亭就那么倚靠在他怀里,时不时蹭蹭,时不时仰头亲亲,然后让他帮她洗着头发,打着泡沫。
直到最后,他慢慢不再那么温柔,眸色越来越沉,她被他架了起来,抵在冰冷坚硬的瓷砖上,动弹不得。
这一回,宋初亭很乖很乖,不用他说,便将双臂环在他脖颈,甜甜地叫着他最喜欢听的“哥哥”。
他们一直从浴室折腾到门边,再到沙发,楼梯,最后是那张很大的床。
直到晨光微亮,宋初亭太累了,整个人都软在他怀里,头发被汗水浸湿,一缕一缕黏黏腻腻地贴在肌肤上。
“…哥哥。”
“对不起啊。”
沉沦间,她强撑起身体,亲了亲他眼角的那道疤,小声地,极含糊地说道。
四个小时后,天光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