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够了的时菘重新挺直了身子,狭长的眉眼微微眯着,再一次地靠近了她,说道:“我可算是知道你在藏些什么了。”
突然意识到什么的荼佰再次摸了摸鼻子,血液干的很快,虽然及时擦了一把,但还是留下了浅浅的红色痕迹。
时菘发现这一状况的原因还有其二,那就是——这货的鼻血根本没停啊。
“流鼻血这种小事儿干嘛不跟我说?嗯?你这是经常性的么?”
时菘边问边站起身来,把地上的抽纸给拾起来,扯了几张。
转头就发现荼佰想昂起头来,直接伸出手来制止了。
“不能仰起来,给我好好地低着。”
被喝了一声,荼佰也不说话,任由时菘垫了几张纸在她鼻子下一直按着,就只是呆呆地望着她。
突然觉得场面有些尴尬,荼佰抢过她手中的纸巾自己按着,还向后退了两步。
“你刚刚干嘛那样子出来啊,我不是给你拿了衣服么!”
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时菘的语气忽然变了。
“噢~原来是因为这个啊……不过说实话,我身|材是不是一顶一的好?”
见时菘换了一种怪模怪样的语气,荼佰忍不住涨红了脸,无力而苍白地辩驳道:“才……才不是呢……我是经常这样的……老毛病了,改不了!”
至于她说的是不是一顶一的好,荼佰可不明白,因为她也没注意过其他女人啊。
“哦~是这样么?”
人又贴近了一点,近到荼佰每吸一口气都能闻到她身上散发出的甘草香气。